宫嬷嬷道:“没让步行着去,这算是维持体面了,不然这么冷的天,还得从王府走着去,不病也冻病了。”
“听说闵亲王妃已是得了风寒,故而才没去宫宴。”
宫嬷嬷:“她也算是命运多舛的人。”
可不是么,本来就身份尴尬,被指给闵亲王,却是牵连了这样的谋逆大事,怎一个凄惨了得。
“夏氏宗族仍存在,她大抵不会太过受罪。”宋慈说了一句。
楚帝做面子功夫,也会留着这个唯一的正统来安抚夏氏的心吧,命肯定不会丢,不过还有没有从前的好日子,却是不好说,看命了。
外面忽然洋洋洒洒的下起雪来。
宋慈看了一眼,再看那渐行渐远的押解队伍,听着那若有似无的哭声,嘀咕了一句:“有话说,留着不办等过年么?皇上是深析其意啊。”
大年三十抄他,简直不要太扎刀。
楚帝却觉得大年三十这日办大事,当真是挑了个好吉日,喜信不断,先是屏风事件得了结果,未来女婿带着满满的调查情报回归,王炀那边,又传来了消息,有疑似宁阁老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