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说呢,就让他自己查,查到什么都算他的。”商濮又下一子,呵呵地轻笑:“我不但不说,我还要看他堵心,我就是图好看好玩。” 这任性恶趣的语气,若是宋致远在场,只怕会大叹一句,果然是兄弟,这恶趣味儿如出一脉。 …… 夏侯哲醒来的时候,入目便是高高的琼顶,他眨了眨眼,想要起来,动了动,身上却是极乏力。 一夜醉,后劲这么大的吗? 他转动了头,瞳孔却是一缩。 那屏风,怎么还在这里? 该死的,楚帝这个狗皇帝,竟如此小人,他也不怕遭雷劈。 “来,来人。”夏侯哲艰涩的开口,声音又粗又哑。 无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