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箐给宋慈仔细扶了脉,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些肝火盛。
宫嬷嬷瞥了宋慈一眼,宋慈有些心虚地转开头去。
“春分,你们去把太夫人的荷包都清理一下,藏着的花生糖都拿出来,免得引了小东西来偷吃。”
内涵,这绝对是在内涵我!
宋慈大怒,瞪着宫嬷嬷,本太夫人不要面子旳吗?
林箐看得好笑,温声道:“太夫人,这花生糖本就是炒货,花生烘炒火气大不说,糖也是甜腻,吃多了肝火自然要重些,您可不能任性。”
“我就舔了几口。”宋慈小声逼逼。
宫嬷嬷直接拆穿:“您的作风,可不是舔几口解馋的,那么小家子气的作派,您怎做得来?”
自然是一吃就是够。
宋慈垮了一张老脸,幽幽地道:“我这老骨头一把年纪了,都不知道有几年好活,还得整日戒口,这不能多吃,那不能多吃的。你们说,我纵有万贯家财,连口腹之欲都不能满足,便是搂着这巨富,日子过得有何意思?”
宫嬷嬷和林箐对视一眼,均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