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夫人又说:“娘已经给你准备了院子,一应配备什么的都已经安排妥当了的,你带着岐黄他们住过去就行。”
“不用了,我还住在祖母的春晖堂,住从前的西厢房就行。”
宋大夫人微微一怔:“哥儿,你也七岁了,再住祖母那边也不合适……”
“我就住春晖堂,不必另外准备院子。”旦哥儿看着宋致远道:“祖母这身体不好,也撑不了多久了,她老人家要是仙逝,我会回到老秃头那边继续学医,所以不必准备院落,我住春晖堂。”
什么七岁八岁的,他才不看这些东西,住在自己祖母的地儿,谁说些什么难听的话,看他不收拾对方?
宋致远和宋大夫人均是脸色一白。
“旦哥儿你!”
他才多大,怎会把亲祖母的生死说得如此坦言?
旦哥儿说完这些,也不理会二人是什么想法,再行了一礼便离开。
“相爷,你看看他……”宋大夫人有些发懵。
这儿子有种脱缰野马的感觉,越发叫人难以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