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那是允你的一场婚礼。”
“???”
你意思是说这是你与江月初的婚礼,你们还未完婚?既然未成亲,为何这玉龙宫上下都要唤江月初为夫人?
只是这明知这江月初不在,为什么.....你脑子怕不是烧坏了,没有新娘子,成什么婚?
“你忘了,我答应过你的,要为你办一场最风光的迎亲大礼,许你世上最豪华的红轿步辇,完成亲之礼,虽然知道你不在,无法完成跪拜之礼,但是,但我一直都记得的初儿,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忘。”他越说越激动,生怕她会错怪他一般祈求原谅。
他松了松手,却只是松了一松罢了,下一秒就抱得更紧了,更怕她在不经意间就会消失不见。
沈言整个人僵住了,原来传闻也不假啊,这上明弈还真就是个少有的痴情儿郎,对这江月初也是百般宠幸,如掌中至宝。
这么说来,她翻墙时所看见的百桌酒席,是喜宴了。
这人都不在了,婚礼婚宴照常,这样至情至性的痴心男子在世间真是少有。
沈言一时无话,只觉手心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薄汗,似是控制不住的,她的心脏瞬时蕴热起来,紧接着一阵合律的节拍疯狂躁动。
怎么回事?她心跳怎么跳得这么快?
她眨眨眼,深呼吸,还是无法控制。
她对天发誓,这真不是心动的感觉,只是这该死的心跳是怎么回事?跳得也太不合时宜了吧。
沈言努力平稳呼吸,想要心间那股热流沉下去。
她只是‘委曲求全’,‘忍辱负重’潜入对方敌阵隐藏身份当卧底,她还有爸爸等着她去救呢,不能半路折在这。
现下管不得其他了,收拾心绪,沈言继续问道。
“那我是怎么失踪的?”
沈言身子一缩,感觉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那股热气又在她脖间流过,“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把你弄丢了。”
他语气充满愧疚,顿了一下,继续道,“再不会了,不会了。”
“你就不问一下,我是怎么找来的玉龙宫?”
针对这个问题,她早就编好了一百种理由,比如刚好路过,看见这一山门风采何等气派忍不住进来瞻仰一下,再比如被盛大的百人迎亲队伍所惊,忍不住跟着过来一览贵派风光,或者刚好被仇家追杀,又恰好路过此山,不慎闯进贵门想要避避风头......
沈言连答案都准备好了,他却不按套路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