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就是吃撑了多余了想要排泄咯。”一声音由远及近,来者正是赫夫人。只见她一手托着竹箩,竹箩内装着干晒过的花生米,她正漫不经心将干瘪的,发黑的,发芽的花生粒挑出来。
赫夫人走至庭院中间,那是一桌放置了满满当当玉米种子的木桌,只见她一腿跨开,坐落在一椅子上,将竹箩放在腿上后,继续着手中挑捡的动作。
“你怎么解释得这么恶心。夫人,不要听她的。”
赫夫人不以为意,吹了下捧在手心的花生米,把沙石吹走后,继续挑着坏了的花生粒,“这不是你说的吗,我按着我理解的来的,没错啊。”
慕夕脸一红,抿了抿嘴道,“反正你说的不对!”
防止她们又吵起来,罢了,沈言跳过了这个话题,走近木桌旁坐下,在竹箩上捧起一拳头花生米,也跟着挑捡起来。
“赫夫人,挑籽儿啊,我帮你啊。”犹豫了一下,她笑着道,“不知夫人在这里住多长时间了?你家相公呢?”
赫夫人手上的动作一滞,神情有些恍惚,顿了一下,又继续挑捡起来,只道了一声,“死了。”
沈言心下一惊,正要犹豫接下来的问题到底要不要问,只看赫夫人脸色,她便知自己说错话,接下来这个问题还是不要问了。她正要道歉,“真是......”
“死了?怎么死的?”
沈言舌头生生僵住了,打了个弯又折回来,不可思议又带点惊慌回头瞪了慕夕一眼。
好吧,她把沈言接下来要问的问题问出来了,奈何沈言咬唇惊叹,这姑娘真是忒不会看场合做事,不会看脸色说话了。
慕夕还一脸无辜问号地看着沈言,那脸上直写着,夫人?我说错什么了吗?
沈言刚要说点什么譬如童言无忌,无心之意等等来救场。只未想到那人只轻轻说了一句,“还能怎么死,被害死的呗。”
沈言眼眸下移,赫夫人说出这话时,那挑籽的手恰好颤了两下,而那张脸确却是极其的淡然。见此,沈言默默低下头来,不再说话。
只是有些人却是真的没有眼力见,慕夕不明所以,一脸哀伤带点哭腔,“什么人干的!大婶你也太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