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当场否定:“不可能!离生镜乃是遥仙山宝物,怎会落入他人之手。况且这就是个看似真实一点的虚境也未可知,你怎么这么笃定它就是离生镜所为!”
见她如此毅然决然,上明弈不再话语。
江月初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犹豫了半响,还是提起胆子道:“昨夜,我.....那个.....”
这个那个半天,但只是语气焦灼,却如何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上明弈却盯着她稍显羞愧的脸,淡淡道:“你是不是想问,昨夜,你都做了什么?”
听此,江月初僵着身子向后退了一步,却勉强笑道:“我只记得昨夜喝醉了,师姐跟我说我跑到你房间去了,对此,我非常抱歉!”
上明弈走上前,淡薄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月初师姐行抱歉之事,已经不是一两次了,师弟我早已是习以为常了。”
他语气轻飘飘的,飘过耳边瞬时惹来一阵酥麻,她心下一怔,江月初忙不迭退开步子,忙道:“我不记得了!”
管他呢,打死不认就对了!
只见他语气不轻不重,眉宇稍舒,道:“不记得没关系啊,我可以慢慢告诉你。”
他说这话不痛不痒的,还甚是欢愉是怎么回事!倒不如直接给她个痛快,他越是这样无关紧要地看似原谅,越是让她瘆得慌,头皮发麻。
她忙摇着手,“不,不用了,不用告诉我。”
他脚步极轻,上前一步,语气悠然,“月初师姐昨夜,不仅进了我的房,还用仙藤绑了我,先是言语轻浮戏耍我,最后,还。”
江月初忙抢道,“我忘了!做没做过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不要平白无故诬陷人,这样很不厚道的。”
她说完自己都心虚了,生而为人,第一次尝试到何为恬不知耻,这赖起帐来还真是游刃有余,一口气不带喘的。
反正他无证据,无证人,单凭他一张嘴说说罢了,她打死不认账就是了,这么想着江月初是打算赖账赖到底了。
上明弈眉目一紧,正要上前说些什么,正于这时,他脚下猛的一震,轰隆一声,悬崖之上断开了两半。
他与江月初站的地方靠近崖边,断层正处在二人脚下裂开,还未待二人反应过来,断层已经完全裂开,毫无防备间,上明弈与江月初双双于高空坠下。
江月初身上没有佩剑,无法行御剑之术,身体只能失重摔落,半响,也没有看到上明弈御剑飞起,便知道他的佩剑也定是落在某处了。
正慌乱间,江月初挥袖道:“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