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真是上明弈!
虽然已经猜到结果,可亲眼看着那人就这么淡然地走出来时,江月初还是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而且你还.....”
上明弈走近,低下头来眸子浅浅,眉目一挑,“还怎么?”
江月初一愣,随后朝他身上打了一下,“你怎么能跑到我床上去呢!”
江月初本想着要打他一下为表教训的,所以已经故意用力了几分,只是这一下打在上明弈身上可谓不轻不重,挠痒痒也不过如此,反倒觉得舒适,便不自意笑了一下。
见他不蹙眉头反喜颜悦色的,不可置信!江月初又打了一下以示惩罚,“你还笑!”
上明弈敛起了正色,认真道:“你我心意相通,怎么就不能到你的床,初儿也是睡过我的床的,你忘了?”
他一句句言词,轻飘飘地流入江月初耳中,瞬间,耳畔便染上了一阵粉红,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耍赖,我哪有!”
平日里,论起讲道理来,江月初定是最有理有据的那一个,即便没有理,她也会强拗出一些道理来,哪一次不是把人讲服的,只是这一次她有天大的理也说不明,捋不清了。
上明弈笑道:“怎么没有?在玉龙宫时,初儿不就睡上我的床了?这可不是耍赖,这应该叫做,你来我往,你情我愿,情理之中。”
江月初一噎,一时之间竟想不到任何反驳回去的话,还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
不想再与他纠结这个话题,更不能让他看出她脸上的心虚,她只好道:“你怎么进来的?”
上明弈偏头往某个方向瞥了一眼,不紧不慢道:“如你所见,爬窗进来的。”
他双眸带着一丝玩味,紧紧地盯着江月初,看得她心里发痒,戏谑性的语气不轻不重,惹得她有些无所适从。
江月初推了他一把,“下次不许了。”
上明弈像是没听明白,“不许睡你的床?还是不许爬窗?”
江月初一愣,随后剜了他一眼,郑重其事下定论,“都不许!”
上明弈并没有放弃,反倒更加熟稔顺着她的意思,“那怎么办?难不成初儿要给我开门?”
“你.....”江月初忽的睁大,她本想再打他一掌以示警告的,熟知她打在半空中的手竟被他准确无误抓住了,而上明弈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足以让她脸红。
事实上,无论被上明弈亲吻多少次,她都有一种说不出口道不出来的感觉,像是意犹未尽,又像是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