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表情有些吃惊,“这是......我?”
上明弈点点头,温言道:“不是初儿还能是谁。”他这话说得,好似除了江月初能出现在画中外,再无第二个人有这个资格。
江月初仔细看了一眼,道:“画得真好。哪位画师画的?”
听到了表扬,上明弈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主动承认,道:“我画的。”
江月初一怔,“你画的?”
“嗯。”
江月初在脑中搜索了一番,表情疑惑,“我怎么不记得?”
上明弈轻笑道:“你当时昏迷着,自然不知道。”
“昏迷?”江月初听着他的话一头雾水,只未待上明弈再问些什么,江月初又道:“为何是昏迷的时候画醒着的时候不画?”
难不成自己当时不让他作画?
上明弈浅浅道:“因为当时,初儿穿着的那件裙子,我觉得很适合你,很好看。”
“是吗?”江月初再认真打量这画中的衣裙,道:“只不过是一条普通的裙子罢?也并不是很华丽的,若是如此,它定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上明弈温声道:“初儿好聪明。不错,它正是有独特的地方。或许在旁人看来,那只是一件朴素的裙子,但在我这里,它无价可量。”
江月初不禁问道:“它的独特之处是什么?”
上明弈浅墨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她,道:“这是我母亲亲手缝制的衣裙。”
“那你母亲她?”
上明弈睫毛微微垂下,道:“不在了。”
江月初一顿,握着画的手不禁加重了几分,道:“既是这样,这裙子定是很贵重的。”
上明弈温声道:“母亲说过,这裙子是要给未来太子妃的。”
江月初一怔,脱口而出,“太子妃?”
上明弈一惊,却很快又恢复了原貌,江月初部分记忆恢复后,部分记忆又不见了,他只好道:“未来......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