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爱替她受罚是吧,那就罚你三天不准吃放,去给先生道歉,再到禁室面壁思过!”
少年身子板正,双手一拱微微行礼,“是父亲。”
“哼。”江敛秋一阵袖子,扭头便走了。
那一少年走到江月初身边,那时的江月初不过八九岁,少年摸了一把她的脸蛋,笑道:“下次可不许胡闹了。”
江月初哈哈笑了几声,应着,“怕什么呀,不是有哥哥在吗。”
江敛秋拿她是毫无办法呀,江月初笑得有恃无恐,道:“哥哥放心吧,今夜我会偷偷带吃的去禁室给你的。”
江敛秋摇摇头,只道:“好,哥哥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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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顾源又是怒不可遏,“谁把我种了十年的赤练雾莲摘了!是不是你,初儿!?”
江月初将手心的艳红花瓣藏在身后,摇摇头,十分委屈道:“不是我爹爹。”
江顾源气得心绞痛,“后面藏着什么,把手拿出来。”
江月初鼓着小脸,坚定地摇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还说没有!”江顾源走过去将她身后的手抽出,看着瘪碎的残余花瓣在她握着的手心揉成一团,红颜的花汁斑斓,他一口气没上来,“你!”
江月初睁大了圆眼,泛着梨水般求助地望向江敛秋,似在道:哥哥救我!
江敛秋心早就软了,也似乎早就做好了为她顶罪的准备,走过来主动道:“是我摘给初儿玩的,父亲要罚便罚我吧。”
江顾源瞪了他一眼,“好!到禁室给我面壁思过去!”顿了顿,江顾源袖子一震,“五日!”
就在江敛秋的一次又一次的包庇作案下,江月初玩性非但没有随着年长而收敛,反倒越发玩乐成性,性情亦逐渐开朗乐观。
她想着,反正万事有哥哥在,即便把天捅破了,她也会相信江敛秋会有能力把它补好。
于是她尝试带小动物回遥仙山,一只脖子上挂着铃铛的黄毛小狗,江月初道着要给小狗取名阿毛,只是被江敛秋阻止了,后来才换了个名字叫铃铛。
遥仙山不准私带动物上山,此乃山规,江月初这可是公然违反自家山规,江敛秋见了只能替她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