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几位高人不来参加大寿,老夫人可是会伤心的。老夫人说了,到时候要亲自敬几位酒呢!”
“我们怎么能让老夫人来敬酒!”达一虽然这样说,却很开心,“吃席我们当然是可以去的。”
正巧此时他见着小酒,“是吧小酒仙友。”
小酒抿了抿嘴,“嗯。”
忙了一整天,小酒发现暮昔之的情绪都很低落,她也想找他谈谈。
不过此刻暮昔之选了一张角落的桌子,和同桌的一个陌生食客坐在一起喝起了酒。
“兄弟。”那人举着酒杯,手颤颤巍巍,声音也呜呜哝哝的,“你也在发愁呢?”
这五大三粗之人叫梁步兴,已经在鸿门客栈吃了两天酒了。
暮昔之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兄台何事忧愁,要在这儿喝两天酒都不回家?”
梁步兴放下酒杯,看着暮昔之,半晌才说:“兄弟,我是走不了啊!”
站在暮昔之身后的小酒打量梁步兴,躯体并无残障,谁还能拦着他不成?
他继续道:“裴胜那小子借了我的钱不还,我现在是付不起酒钱……
这儿又是周家大老爷的酒楼,我可不敢在这里赊账。你呢兄弟?你干嘛坐这儿喝酒?”梁步兴又把问题丢了回来。
暮昔之随口道:“我无事,略坐坐,你是不敢回家,我是不想回家,我和你不一样。”
小酒见暮昔之不住地灌酒,便坐到他身旁,“今日是我失言了,你别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暮昔之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你看我像是生气吗?”
小酒抓过他手中酒杯,“你就是生气了!我看得出来。”
“我没有。”
暮昔之态度坚决,可是话刚出口又觉得自己这态度不可,这样强烈的语气不正说明自己生气了?
小酒解释道:“你就是不高兴我说你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这句话我说重了,我给你道歉。”
暮昔之缓和态度,装作不在意,“我说了我没有生气,我若是生气了,便不会理你了。
没有哪一个真的惹我不快之人可以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