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萸反驳道:“扮柔弱就是我的武器,在这个女子本弱的环境下,我找到了一个趁手又好用的武器,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你用你手中的刀刃或是画卷,我只有一只宝树和幡旗,只要能用,不就好了。”
“可是你这样,别人不就觉得女人就是这么弱?”玉香罕吃蟹很快,她一边掰开蟹腿一边不满意地问。
小酒也赞同道:“哭闹又不是女子的专利,是弱者的专利,而我们女子不是要做柔弱之人,而是要做外柔内刚之人。”
“每个人不一样的呀。”筱萸腻着嗓音辩解,“你们也知道,我讲话就是这种,不是我故意想要扮作柔弱的样子。”
三个姑娘有不一样的生活环境,和人生经历,她们对世事万物的看法是不同的,只一点是相同,就是她们都会在危急关头,救同伴性命。
小酒喝醉了,又开始调皮起来,她来到暮昔之旁边,他坐在廊下,抬头看她,月光印着她的度厄仙衣。
她伸手到他面前,想让他扶一下手才好坐下,他却半天不接,她一下就不高兴了。
“虽然在我心里你是第一剑客,但就算你再厉害,如果对我不够好,我也不会理你的。”
她没头没脑的话却依然把他唬住了,他只好双手来接,小酒以为他会给她支撑,谁知他却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指尖。
她一不小心便跌下,枕在了他的膝上,两人眨巴着眼睛对望。
远处又有人在吹奏《宁海的夜》,小酒急忙坐起来,指了指空气,这曲子总能让人安静下来。
她听了一会儿,脑海中都是这段时间遇到的人和事,然后在音乐声中统统变成烟云。
她又拿出了乾坤袋中的大力金刚逗弄起来,等外间音乐停下,才拿出两幅爆裂符给身边人。
“这两幅我写得最好看,你拿去给它安上,让它也拥有爆裂符的本事。”
暮昔之接过爆裂符,在大力金刚胸前比划了半天,最后收进了自己兜里。
回到宁海,小酒总觉得不对,整个宁海城总感觉不对劲,但是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众人以为是连日赶路又吃了些酒,便陆续回了房间休息。
宁海入夜,人们很快便沉沉睡去,一直熬到天边有了一丝光亮,宁海县的阵法消散,这座城才算是终于醒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