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一切未知,容筵还是有些不放心,迟疑着没有开口。
而云初柔也是在犹豫,天衢山内一切未知。大家此次出行都是为了帮助自己,她不得不凡事想得周到一些。
“不然这样,我和司壑先下去替你们探探路,如果没什么大问题,你们再下来。”
沉吟了许久,云初柔想出了这个折中的法子。
司壑点点头,二人作势就要跳,却被温玄拦住了。
“唉,别别别。这主意是我想出来的,最后却让你们俩去冒险,若以后传出去别人不得说本公子躲在你们身后枉为大丈夫?还是我跟司壑下去吧。”
“这下面可就是悬崖边,你就不怕路窄,一下去就腿软?”司壑打趣温玄。天衢山不比别处,还是谨慎些好,“我和初柔一起下去吧。”
语毕纵身一跃,跳了下去,云初柔紧随其后,并未给温玄反应的时机。身旁的容筵目睹着这一切,觉得三人之间的熟络与默契,分外刺眼。他从来都是以“置身事外”的角度看待世间一切,也一向以此身份为骄傲。可如今,他却恍然发觉自己如此融不进他人之中。
孤独感油然而生。
原来,“置身事外”是可以得到看待事物更广阔的视角,可也意味着你从不属于任何一部分之中。
文轩并未注意到容筵的异常,看到二人迅捷地跳了下去,连忙趴在缝隙边,朝下面喊着:“怎么样怎么样,你们没事吧?”
云初柔的声音透过缝隙传了上来,还隐隐带着些回声:“没事儿。这里就是一块悬崖边的空地。你说得没错,这里是有个洞穴。”
“哈哈,我就知道自己没错!”一语毕,也跟着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