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啊”!那魔族心中叫苦连天。他不过就是个最末等的小喽啰。原本今日这种好事也轮不到他们的。若不是先前有人在天衢山内杀了一队魔族精兵,令魔族的先遣部队少了许多人。无论如何这种好差事也轮不到他们啊。
魔族内部派系复杂,那队魔族精兵原本也是先遣部队的一员。莫名被屠杀殆尽,魔族内部互相猜忌。但攻打崇渊界的时日临近,野先生无法信任其他派系,也来不及重新调教新人,这才将他们这群插科打诨,谁都看不上的游兵散勇临时抽调了过来。
原本他们的工作就是等在结界外,等结界被攻破后,一齐冲进来就好。不过大家都不愿意功劳被抢走,自己只拿些微末的好处,这才特意求了老大,将他们一队算做了先遣军。
可是没想到......好处没尝到,倒是都把命丢在了这里,一个个死得不明不白。
想到此处,这魔族真是悔青了肠子,整张脸皱作一团,涕泪纵横,悔不当初。
心里恨极了,可嘴上不敢停下来,继续讨饶道:“我只是个小喽啰,只是听从上面的吩咐啊。我只知道,是个女的!一个和兽族有关系的女的。”
容筵手中的剑微抖。那魔族用尽全身力气贴近树干,生怕这剑不小心贴上自己的皮肤。
与兽族有关的女的?容筵心中冷笑,除了夜容安还会有谁?
云初柔见容筵情绪不稳定,连忙转移注意力:“那你告诉我,你们为何要屠垒泽族?”
云初柔心下觉得,这些事情之间应当都是有关联的,只可惜如今与这件事情有关的当事人都不在了。而夜容安恐怕也只是被利用,并不知晓其中缘由。
就算应风不在了,但若是能替他寻得真相,也算是替垒泽族还教习之情吧。
那魔族没料想到云初柔竟然会问出一个与崇渊界毫无关系的问题,呆愣了一刻,不知该如何回答。
容筵抬了抬眼皮望了一眼云初柔,并不言语,只作势要将剑更靠近魔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