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温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云易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司壑这才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出来,轻轻阖上了门,转身离开。
第二日一早,云初柔尚在梦中,就听到“笃笃笃”地敲门声,似催命一般将她的好梦搅了个一干二净。云初柔气急,猛地起身,想要上前去理论,看到半开的窗户,停下了脚步。
昨晚......她不是在楼顶和容筵喝酒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突然间,脑子里闪过几个细碎的画面,云初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一下,而后更加急促地想起。
“初柔,你没事儿吧?怎么了?”
是温玄的声音,叫得这样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云初柔连忙收拾心情,上前开门。
“怎么了?”
温玄看到云初柔全须全尾地站在自己面前,除了精神有些不好之外,其他的都没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敲了半天门都没反应,还莫名其妙尖叫,吓得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呢。你这......睡了快十二个时辰了,怎么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啊?”
云初柔想起了醉酒的事情,讪笑道:“做噩梦了吧。”
“呵,怪不得,昨晚那么大动静都没听到,感情是被梦魇住了啊。真羡慕你们人族,这做梦究竟是什么滋味啊?”
云初柔避重就轻:“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你找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呀?昨晚又怎么了?”
温玄朝着云易的房门努了努嘴,“云易昨晚晕倒了。”
“什么?”听到云易晕倒的消息,云初柔再也顾不得其他,朝云易的房间冲了过去。
温玄紧跟在后面,“哎哎哎,别着急别着急。这会儿瞎着急什么,小爷救他的时候你去哪儿了?”嘴上虽是万分的不满,但还是替云初柔关好了房门,跟在后面走了过去。
云初柔一进门,司壑早已坐在里面,一个浑身裹满黑纱的女子正低头在为云易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