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及笄的女子初经人事,脸上苍白如雪,气质上却有了一些改变,如若说之前的她像枝头上绽开的栀子花,而今的她却有了海棠的娇艳。
洛水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树上的鸟欢快的叫着,晨起的露水带着入骨的冷意。
所幸某个男人还算有良心,虽然人已离开,却留下了宽大的斗篷大髦。
洛水紧了紧身上的大髦,原主记忆一股脑传到了脑海。
良久,她叹了一口气。
“看来,暂时是不能回家了。”
深知剧情的她知道一旦回家面临的必然是全家除族的结果,这个年代不比之前的现代社会,一旦被除族,活不活的下去都是未知?
被抛弃,被陷害,人生被毁,原主的心愿竟只是保护家人,真是个傻孩子啊!
如果是她,不把害自己的人挫骨抽筋都难解她心头之恨。
想着,洛水神色幽幽地看了一眼远处的小村子,随后毅然向另一边走去。
她现在还不能回去,一旦回去就会被钉死在耻辱柱上,再次踏上原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