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拒绝了江南的要求，虽然这样可能会被当成性格孤僻或者装b，但他实在没时间和同学玩友爱戏码，不如直接从源头掐断。

体测过后，所有新生按照成绩被分成七个班。alpha两个班，beta这边五个班。江南在a1班，白榕在b1班，时清和尤里则毫不意外地分到了b5班。

尤里跑完就去卫生间吐了，回来正好看到江南落寞转身的背影，好奇道：“小时，他是谁？”

“来找我要联系方式的alpha。”

“他没强迫你吧？”

说着，尤里从背包掏出来一个手掌形状的东西，看质地像是硅胶，吓的时清赶紧把他拉到路边：“这什么？”

“自动扇巴掌器。里面骨架由合金制成，能承受住几千斤压力不变形。外面包裹的是超纤生物材质，延展性极佳。如果有人骚扰你，只需要对准对方脸颊，然后按下手掌底端的按钮——”

尤里边说边按下按钮，手掌忽然快速扇动起来，平均一秒钟一下，周围霎时响起“啪啪”的破风之声。

看起来十分唬人。

可面对尤里的发明，时清比面对流言更加麻木：“鱿鱼，它打人的力度是多少。”

“和一位成年男人差不多。”

时清：“那我为什么不直接用手呢？”

“.......”

悄悄是离别的笙箫，沉默是此刻的操场。

尤里屈辱万分，缓缓关闭自动扇巴掌器。时清同情道：“你改装一下，通上电，夏天说不定可以拿它打苍蝇。走，时间到了，吃饭去吧。”

体测对新生来说足够要命，两人走进食堂，发现好多beta都累的瘫在桌子上，大厅里一片怨声载道。

时清压低帽檐，打了一份炒饭、一份赠送的玉米汤，和尤里坐到角落。这里人少，比较清净。

他们旁边桌也是两位beta，其中一个愁眉苦脸，为接下来的训练表示担忧。

另一个安慰道：“别叹气，既来之则安之吧。而且训练不算烦，你知道最烦的是什么吗？”

“协防？”

“没错。听说今年协防比往年早，马上要开始了。”

“因为那个闯进学校的蒙克人么，我巨讨厌熬夜。”

“我也是，熬完一宿皮肤简直没眼看。算了算了，不说不开心的。你看消息没，我老公simon要来开演唱会咯”

“要点脸，那不是你老公，是我老公好吧......”

因为警务局人手不足，每年圣诞至农历新年期间，军校学生都会帮助警务局进行夜间协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