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江茕星终于从这群土豪的围追堵截中溜了出来,心有余悸地对石跃人道:“其实他们开的价我还蛮心动的,只是我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你还挺遗憾?
石跃人抬手给她后脑勺一巴掌:“赶紧将粮食装好我们走。”
“哦哦。”
低阶储物戒容量有限,江茕星差点没装得下这么多粮食,十分狗腿地道:“叔,幸亏你来了,不然我还得想办法把这些粮食运回去。”
“我带你回去,快一些。”装完所有的粮食,石跃人抽出飞剑。
“好!”江茕星答应完,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石跃人把她拎到剑上。
江茕星像是发现了什么,洋洋得意道:“你不是说不关心流民们怎么样嘛?我看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嘛。”
“闭嘴,走了。”石跃人将她的脑袋扭回去,不等她反驳,御剑上天。
迎面一口风,呛得江茕星死去活来。
……
与此同时,山脉的另一边。
州府外。
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城墙上的女人晃悠着两条雪白的小腿,全然无视下面看直了眼的百姓,打了个哈欠。
“师父,”一个青年从下面爬上来,毕恭毕敬地送上一块正在发光的符箓,“银环君找您。”
“嗯?他怎么突然来联系我了。”女人抬手,捏起那枚符箓,“找我何事?”
如冷血动物般阴冷油滑的声音从里面钻出来:“怨柔,好久不见啊。”
“倒也不是很想见你。”被称作怨柔的女人轻哼一声。
“你还在州府?人抓到没有?”
怨柔蹙眉抱怨:“怎么,你是来嘲笑我的吗?没有,我等了这么多天,连个影子都没等到,真想不通上面为什么要我们费这么大力气抓一个小孩子。”
浪费时间。
银环君低声道:“你抓不到是自然的,前两天我收到消息,那孩子在宁城。”
“什么,她竟然跑到宁城去了?可真能跑。”怨柔愤愤地摔着腰带上的穗子。
难怪她等来等去等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