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闭上了眼，好像不敢面对似的。

然而，令狐夭夭的声音还是能传进她的耳朵里——

“雷火灵根拜我为师不合适，你还是另外找一个合适的老师吧。”

“我不！”书秀言睁开眼，跺了跺脚，不假思索的说道：“我来白泽学院就是为了拜姐姐为师，别人我才不要呢！”

这就……

虽然令狐夭夭心里很舒坦，但是她也不能误人子弟不是。

她的雷法全来自于天赋神通，并没有系统的雷系功法。

让她教为难了她，也误了别人。

令狐夭夭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师父，他是雷系修士，教你正合适。”

“我不要。姐姐，反正我就赖上你了，当初在娄安市的时候我就一眼认定了你，你不能始乱终弃的！”

令狐夭夭：……

“……你可真是个语言小天才。”

“哈！姐姐你夸我哎，那你答应啦？师父在上……”书秀言当头就要下跪。

一股灵力托住了她。

“你别装傻，我说了不会收你为徒的。”

书秀言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也没有跪下。

“姐姐”

书秀言委屈的双眼泛红，眼中的泪花眼看就要夺眶而出了。

她用着发颤的声音说道：“你就忍心拒绝这么可爱又甜心的小徒弟吗？”

扁着嘴，眼睛眨巴眨巴。

令狐夭夭险些一冲动给答应了。

好在这事儿关系到书秀言的未来，不是心软就能轻易答应的。

“忍心。”令狐夭夭道。

书秀言脸色一白，捂着胸口踉跄的后退两步，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不！不会的，不会的……姐姐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对不对？我明白了……那我先走了。明天，我还会再来的。”

书秀言猛地转身，晶莹的泪珠甩出，在阳光下折射着璀璨的光。

“姐姐，再见，呜呜呜……”书秀言跑出去了。

一直跑出很远的距离，才停下。

抹了抹眼泪，回头向令狐夭夭的住处望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