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一楼的人只有少数人察觉到上面呼啦一下子跑了好多人,大部分都在做着跑的那群人之前做过的事情——
围观。
掉下去的四个人已经跟一楼好几桌客人混斗了起来,完全没工夫去找让他们掉下来的罪魁祸首算账。
你是谁,我是谁,我是谁的谁谁谁……
总之一楼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中,随时有新的成员被波及后加入了乱斗中。
二楼,掌柜的已经呆滞了。
一动不敢动。
茶楼里还有那么多客人,若是有个闪失,他真是想死都难。
他站得那个位置刚巧看不到楼下的情况,光能听到丁里咣当的打斗声,和喝呼声。
也不敢放出神识去探查,唯恐让那个拿了一把剑符的女人误会。
心里在怒骂楼下的伙计都死了吗?
还不抓紧平息争斗,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就要成为这悦来楼最后一任掌柜了。
令狐夭夭淡定地喝着酒,还把椅子的两个前腿翘起来,摇啊摇。
跟她要赔偿,掌柜的是不是疯了,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她这人最好说话了,反正今天那是谁也别想从她这儿拿走钱。
在一楼的打斗背景音下,二楼显得格外的安静。
只是,二楼除了令狐夭夭三人、茶楼掌柜和地上躺着的那个被雷劈过的伙计,居然还有一个人。
只见他走上前出声道:
“既然一开始说好了谁输谁赔偿,掌柜的还是要遵守的好。”
也不知道是在为谁解围。
掌柜的一惊,这才发现二楼还有别人。
回头看见这人衣服上绣的纹路,脸色变幻了一瞬,连忙换上和气的笑容,“说得对,说得对,我刚才没听清,那我这就去找下面的人商议去了。”
说完转身就要下楼。
“等等。”令狐夭夭喊住了他。
掌柜回过头,看着令狐夭夭,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