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孟君更加迷茫了,疑惑道:“玉玺是令师给你的?还有,什么叫物归原主?”
江东流解释道:“玉玺的确是家师所赠,至于为何家师如此说,我也不甚明白。”
杨孟君轻轻点头,长揖一礼,开口道:“谢过江兄。”
江东流看着杨孟君,眼中满是钦佩之情,开口道:“刚才杨兄身法之快,在下生平仅见,杨家武学之深奥名不虚传啊。”
杨孟君一笑道:“江兄剑出如龙,也比在下高妙不少啊。”
江东流啧啧一叹道:“今日一见杨兄,的确有君子风范。”
一旁韩边关有些受不了两人了,说道:“那个...江兄,可否拿出玉玺一观?有话咱们等下再说。”
江东流笑道:“好,这就给你们去拿。”说罢便走进了马车,拿出一个一寸见方的盒子。
江东流拍拍木盒道:“就是此物了,杨兄请。”
杨孟君接过着大唐传世三百年的玉玺,小心翼翼的交给李玉道:“这下才算物归原主了。”
江东流冲四人抱拳一下,然后把马车拉到大道上,下车道:“既然事情已定,那我也不多留了。”
杨孟君连忙挽留道:“江兄留步,如今天色已晚,不如江兄先去寒舍住一晚,明日再走不迟?”
江东流摆摆手道:“多谢杨兄好意,不过不用了,来临安主要是送还传国玉玺,其次便是给拙荆拜访名医看病。这几日临安城中有些名气的郎中么都尽数拜访了一遍,今日又遇到杨兄,此行也算圆满,就不继续叨扰了。”
杨孟君迟疑一下道:“恕我多言,不知令夫人所患何病?”
江东流眼中哀伤一闪而过,随即笑颜道:“一些老毛病了,不提也罢。”
然后江东流拉开车帘唤出慕婉离道:“婉儿,给恩公道别,咱们该起行了。”
慕婉离轻咳一声,皱眉道:“谢过杨公子救命之恩,今时有隐疾在身,恕不能报答。”
杨孟君有些担忧的看着慕婉离苍白的脸色,开口道:“无妨的,举手之劳而已。”
江东流笑了笑道:“杨兄,经此一别,山高水长他日再见,就此珍重。”
杨孟君也抱拳道:“珍重!”
江东流也不拖沓,缓缓驾着马车便向着夕阳处走去,夕阳余晖把马车的背影拉老长。
风中传来两人温和的嗓音:
“江郎,你说我这病还能治好吗?”
“别瞎想婉儿,天下哪里还有治不好的病?”
“可惜我不能给你生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