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古阳广场中央的金榜上,除却进士科以外,其他所有榜单上东方玄机的名字都被礼部官员划去。同时也重新贴了份告示,上面写着东方玄机所犯何罪,又如何处罚。
这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永南巷,传到了正在院中抚琴的杨孟君耳朵里。
听方瑶娓娓道来,杨孟君会心一笑,“现在还没到东方玄机出场的时候,树欲大而风不止,估计在兵部再坐个几年冷板凳,东方玄机绝对会如喷井般爆发。”
方瑶蹙眉道:“还是有些不懂,就算东方小弟不符合规矩,可他那成绩是真的啊。”
“哎,没说是假的。瑶姐姐你这样想,你看我,刚到临安才多久?就被别人刺杀了两次,你再看东方玄机,这么耀眼的成绩,比我可强多了,再重用的话,以后危险能少了去?”
方瑶点了点头,心有余悸道:“也对,你好歹还会些武艺,东方小弟一个手捧圣贤书的读书人,该如何啊?”
杨孟君轻笑一声,有些感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在朝为官,可不是在野为民这般简单的。”
方瑶想了想,依旧没有想通,摇了摇头便不再去多想什么,给继续抚琴的杨孟君倒杯茶就继续忙活去了。
随着徐瑾辰再次回到囚龙关,吴冲便火急火燎的跑过来。
“徐瑾辰,孟君如何?”
刚刚坐下的徐瑾辰还尚未来的及披甲,帐外便传来了一道粗狂的嗓音。
徐瑾辰轻皱了皱眉头,卸下破军便出门相迎。
“怎么了吴将军?”
只见吴冲一脸笑意,手里提着两壶酒,正快步的走向自己所在的营帐。
“没啥事,就是多日不见,找你叙叙旧的。”
徐瑾辰翻了翻白眼,心里嘀咕道:“都写在脸上了,还叙旧...再说了,我跟你有旧可叙?”
两人在帐中对坐,一人一壶酒。
“贤弟啊,临安城最近可有什么风吹草动?”
徐瑾辰自顾自的饮上一口,“还是那个样子,怎么了?”
“我说的是孟君...还有方瑶,咳咳。”
“哦,那你自己回去看看啊?”
见徐瑾辰依旧是这副不咸不淡的态度,吴冲两眼一瞪,“好啊,我走了你自己守关?我给你说,赵星河马上就要来了啊,你要是能行的话你就守着,我走。”
徐瑾辰闻言顿时咳凑两声,轻轻放下酒壶。原来是被酒水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