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名枪“撼岳”,说不出的威武霸气。
走时,你笑着对我说,“淮南道的风光随不及江南,但也别有一番风味,若是有一日你觉得临安太闷,就写信给我...淮南道也容得下你一个想看风景的女子。”
自己本想说,“天下再美的风景,也不及你眉间风云。”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愣愣的看着你傻笑。
随后,你一甩披风,风轻云淡的道一声,“走了。”只给我留下一个潇洒背影。
琼珠郡主为他心爱的儿郎写一部《青梅令》,我笔墨功夫虽然差些,但也愿意为你写一部传记。
想到此处,夏轻语便开心的笑了起来,“嗯,下次去淮南的时候就以这个理由。”
“等你回来呦,我心中的儿郎。”
傻傻苦等的女子啊,在如今的临安城多的数不过来,只求天下能够早些太平吧。
只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愿天下痴情人倚门轻
语。
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庙福巷梁府中,有一处类似于洛府玉华亭的幽静宅院,满园处了一株株梨花树以外便再无物。
以如今的时节,满园秋思自然寂寥,就如那光秃秃的枝丫一般,等着来年春暖花开之际再次绽放那一世风华。
朱楼前,有佳人,盘膝而坐,轻抚瑶琴,一曲“凤求凰”也诉不完女子满腹悲凉。
遥记得自己十四岁那年虽父亲从已成残垣断壁的长安城千里南下,来到这风雨缥缈的江南临安。
当日自己第一次到临安事,就已经下起了潇潇暮雨,自己一袭单薄素裙,有些好奇也有些迷茫的站在街头雨下。
生怕雨水淋坏那张娘亲遗留下来的古琴“春水”,因此自己把古琴抱的紧紧的。本就有些清冷的雨水就更加肆无忌禅的拍打在自己身上,冻的自己柔弱的身躯瑟瑟发抖。
就在自己轻抽鼻子的时候,有个男子一身青衿,撑着一把上印梨花的油纸伞撑在自己身后,自己愣愣的回头,呆呆的看着那张俊秀的脸庞。
这时,你笑了,“你好,我叫徐瑾辰,徐是双人余的徐,瑾年的瑾,星辰的辰。”
自己犹豫一瞬,“我叫梁筠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