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孟君毫不客气地坐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过了一会儿,杨孟君才自酌自饮地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说道:“你和李延真应该换换身份,你做皇帝,他做皇后。”
舞倾国一笑置之,慢饮一杯酒,笑问道:“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杨孟君哈哈大笑,“不怕!”
“为何?”
“因为...杀死我的代价太大,大到你承担不起。”
舞倾国讥然一笑,“身后事与我何干?”
杨孟君手抖了一下,放下尚未饮下的酒杯,“行,这局算我输了。但是你还是得死,你不死,舞倾城就得死。因为我不可能永远待在南疆,舞倾城也不可能跟着我去江南。就如我不属于这里一样,舞倾城也不属于江南。”
“明白么?”
舞倾国看都没看他一眼,依旧独酌自饮,“明白。”
杨孟君笑了笑,“明白就好,那你现在知道怎么做了?”
“明白归明白,知道也归知道。但怎么做却是另一回事儿。”
杨孟君目光一寒,笑意不减,“没错,但我可以帮你?”
“不用。”
“那你自己来?”
“等等。”
“等什么?等舞倾城过来?碍于她的脸面好不让我杀你?”
“不,等我把酒喝完。”
“可以带到路上喝。”
......
就在两人暗里争锋时,两个中年男子气喘吁吁地跑入堂内,见舞倾国还在或者,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忙对着众人行礼,“下官拜见龙骧将军,虎威将军。见过两位李公子。”
杨孟君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转身冷冷盯着他们,连最基本的回礼都省了,“你们是谁?”
最先发言行礼的一人笑意灿烂,忙不迭道:“在下柳州别驾蔡北笙,特来向杨将军道喜。”
一州别驾,算是一州内排行老二的文官了,仅次于一州太守。
“道喜?不会等庆功宴?”
蔡北笙呵呵一笑,成竹在胸说道:“将军立下如此旷世奇功,自然是要在庆功宴上道贺的。但下官此来却是指另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