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月嗯了一声,“打仗是我的事,出谋划策你
来就行。至于具体怎么安排,就看你的了。”
诸葛仁当仁不让道:“那必须!做一个缩头乌龟嘛,谁不会?对了,你这伤势还有多久能好?能陪我下象棋不?黑白围棋烦死了,要不是师父喜欢玩这一套...唉,还有君雅阁那群自诩天下十斗棋道风流,我君雅阁自占八分的酸儒。也就只能在我这里找找面子,哪次不是被师父杀的如丧考妣?有本事和本公子玩玩象棋?你说东方玄机会不会下棋啊...”
听着他没玩没了的絮絮叨叨,楼西月嘴角轻扬,继续闭上眼睛养神,只轻飘飘丢一句,“泸州古蔺酒也不多了,年份上佳的也就那寥寥数坛,记得给我留一些。”
诸葛仁哦了一声,忙不迭地再灌一口,“等你伤势好了再说,本公子每天只喝半坛...”
西南之地春意渐消,每天的气温以身体能够感受得到的变化徐徐上升,整个扬威军的士气也如这天气一般一日比一日旺盛。古贤所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扬威军这第一口气一下子憋了这
么久,其军心坚定可想而知。
东方玄机独自在帐里摆弄这一盘棋,却也是黑白十七道围棋。
“十二地支都来了?”
他身后的花椒恭谨道:“已经悉数越过离江,如今就埋伏在泸州城四周。”
“可被竹青堂探子发现行踪?”
花椒看着东方玄机的背影,犹豫几许,还是如实说道:“亥堂被发现了,但在亥堂堂主奋死搏杀之下以死伤四十余人的代价留下了全部偶遇的竹青堂探子,不过...”
东方玄机低着的头轻抬,“不过什么?”
“亥堂堂主朱明阵亡了。”
东方玄机愣了一瞬,随即又低下头去,放下一颗圆润黑子,继而捏起数颗白子,“现在在任命新任堂主已经来不及了,亥堂暂时由你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