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黑到极致的瞳眸,泛着冰凉的光泽,
明明是在笑着,但云姒能看得出来,他真的——在恨她。
云姒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
很平静地陈述,
“你说的对,他对你的好,从来都只是自以为是。”
“一切都是他活该,你也不会有丝毫负担。”
原来,
薄凉这个词,便是这么来的。
云姒平静地抿唇,没再说话,离开了。
没有任何的表示,对他的话,毫无波澜。
剩下原地乖巧如猫咪一般的男人,含着笑,一动不动。
深夜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云姒今晚的兴致并不高,回到家时,脸上也是带着淡淡的疲惫。
陆曜庭似乎已经睡了,屋子里的灯都关着。
云姒换了鞋,然后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
洗澡,换衣服,然后上床。
陆曜庭给她留了小灯,云姒关掉灯后,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