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胡茬的脸在她的脖子间粗气呼蹭时,弄得她痒痒的,还有些疼。
抱紧风霜的大狗狗,在外面摸爬滚打了将近两年后,连手都比之前粗糙了不少,
就像是那最为简陋的布衣麻布,磨在她那娇嫩的皮肤上,一下子就磨红了。
他也不说话,低低粗喘着气,将她压在了床上。
许久未亲热,他都快想疯了。
……
……
云姒本来还想装睡不动的,但是他把她弄疼了,
她按住他的手,牵住,不给他动,
眼眸盈盈的,睁眼,无奈,
“轻点,你力气太大了。”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主人……”
他的声音哑得不行,低沉得就像是从胸膛里传出来的一样。
紧紧地扣住她的手,揉捏。
云姒轻轻地嗯了一声,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几年,可受伤了?”
她柔声着问。
男人吻着她的唇角,胡茬扎得有些疼,
“阿傅是主人的,阿傅不敢受伤。”
他哑着声回。
云姒微微莞尔,“你倒是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