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冰冷的身体,像是巨蛇一般,悄然无声地爬上了太后娘娘的凤床。
贴上太后娘娘那具温暖柔软的身体,从背后抱住她,开始对太后娘娘做无礼之事。
过于地无礼。
闭着眼睛的太后娘娘,一下子按住他的手,说:“我来月事了,不行。”
那具冰冷粘腻的身体,停了一下。
动作这才收敛了一些,大手重新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隔着薄薄丝绸软滑的布料,他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小腹,掌心的温度似乎高了一些。
“要多久?”
他嗓音暗哑,在她耳边。
太后娘娘哼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一个月。”
那冰冷粘腻的人没有说话,依旧是揉着她的小腹,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太后娘娘闭着眼睛,就势靠在了他怀里,毫不客气地享受着他的按摩,懒洋洋。
“刚才小翠她们说,汾阳城内来了个大胆的采花贼,连丞相家的女儿都敢采,我本来想着会不会是你。”
那冰冷的人并未说话,靠在她脸颊边的呼吸都是凉的,泛着森森的寒意。
冷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