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锦被遮挡之人,从始至终未能出声。
官兵走后,卫梓怡挣扎不得,张嘴咬住陆无惜捂于她口鼻间的手掌,这一咬颇为用力,将其咬得破了皮,渗出血来。
陆无惜并不动怒,空余的左手捏起卫梓怡的下颌,从容掰开她的嘴,将手掌抽回。
看着掌沿清晰可辨的齿痕,陆无惜嗤笑道:“卫大人果然是条好狗。”
卫梓怡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泼洒陆无惜一脸。
后者哈哈大笑,重新穿好衣服,反手将卫梓怡两臂束于床头,取其怀中一抹方巾,将面上污浊细细擦净。
罢后,陆无惜又伸手去解卫梓怡的腰带。
卫梓怡既惊又怒,奈何穴位被封,软筋散药效未过,她的反抗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拨开她的衣襟,不疾不徐替她宽衣解带,没一会儿,就把她剥得一干二净。
“陆无惜!”卫梓怡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士可杀,不可辱,你快住手!”
“哦?”陆无惜扬了扬眉,好笑地瞧着终于慌张色变的卫梓怡,食指轻点冷面神捕的下巴,顺着她细腻的颌线向下游走,直至抵住心口,“卫大人以为,小女子将要如何?”
卫梓怡怒极而静,双目猩红地瞪视陆无惜,良久方道:“若你今日不杀我,来日我必亲手取你项上人头!”
陆无惜又是一声笑,她自不怕卫梓怡的威胁,但女人眼眶通红,蒙受莫大委屈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当真别有一番风情。
想必在她之前,应当无人得幸赏玩此女如此楚楚动人的姿态。
卫梓怡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纵横官场声威赫赫,何曾遭受这等凌.辱?陆无惜之所为,无异于抽筋剥骨,让她比死还难受。
“小女子平生没有别的喜好,唯爱美酒与美人,看在卫大人这般我见犹怜的份上,小女子不吝于陪大人玩一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便请大人竭力反抗,莫叫小女子失了兴味才好。”
陆无惜笑眯眯地拍拍卫梓怡的脸,然后当着她的面从散落的衣衫中摸出一串黄铜质地的物件儿,大大方方地拿到卫梓怡眼前晃了晃。
那是内卫府地牢的钥匙。
“尔敢?!”
卫梓怡恍然间明白了女人真正的目的,霎时大惊失色。
陆无惜则兴味盎然,手中钥匙轻轻摇晃,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她从容起身,临行前还凑近几分,在卫梓怡唇上偷香。
那双剪水秋瞳近在咫尺,染着盈盈笑意:“游戏现在开始,卫大人来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