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

看到四个长辈无动于衷，姬灵还是怨恨喊道：“你们都是坏人，都自私，选择放弃我这个不中用的。”

“我恨你们，恨你们……”

有时候人更加在意亲近人对自己伤害，那种感情上和肉体伤害，那是超过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

姬灵不怨恨宗龙，因为知道宗龙是陌生人，对他没有期望，没有感情。

玄武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越发冷硬，朱雀的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白虎不停地用蒲扇一般地手薅头，显得有些急躁。

有了对比才有比较，众人才发现，相比于对姬灵的教育，而对扶嘉的教育显然要成功一些。

无情无欲的人该怎么打败呀，打败不了……

“啊啊……”姬灵的神魂颤抖得越发激烈，神采暗淡透明，很快就要消散了。

姬灵不可置信，不相信自己就要这么消散了。

直到消散那一刻，她的眼神都是不可置信的。

姬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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