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她转头,脸上还残留笑意。
容『吟』背了个『药』篓子走近,白衣袖口沾了点灰,而的面孔依然干净得不可思议,含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容。
“趁我不在,你偷偷讲什么?”
宴永宁率回答:“师父,过三重绵生,她找我去庆祝。”
容『吟』没看,依然注视重绵。
她重复了前的话:“对,我生。”
不置可否,态度有些奇怪:“所以,你是来找的?”
重绵还没发觉异样,摇了摇头说:“是来找你。”语气重在“你”。
容『吟』听了,表情也没任何波动,平静得像是一滩死水般,轻轻道:“为何不告诉我?”
为何?
不告诉我?
!!
此话一出,场面瞬间陷入死寂,像是静止的画面。
段闻辰不敢置信地将视线移了师父的身上。
重绵愣住了。
而宴永宁和另外三个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还在啃灵果,咔嚓咔嚓发出牙齿咬果肉的声响。
在这奇妙的氛围中,仿佛放大了无数倍,诡异的成为背景音。
重绵不清楚的想法,呐呐道:“啊,不都一样嘛?”
容『吟』垂眸,固执得不像是本人:“不一样。”
重绵没想会蹦出这么一句话,苦恼地挠了挠脑袋。
在她的想法中,后顺序其实无关紧要,顺利传达消息,得肯的回复才是关键。
容『吟』的关注点,在她看来有些清奇,她剖析的心理,对她这么好,可能这一句话,让觉得自己不够重视?所以心里不平衡了。
这可真是大的误会。
她的世界,没有任何一人能代替,才是至关重要的一个。
可这又说不出口。
她想了想,认真地找了个理由:“你刚才不在,我就告诉了。”
容『吟』问:“如果我在呢?”
重绵回头看了一两名弟子。
段闻辰面无表情,宴永宁还在啃灵果。
她有些不好意思,拽的袖子,了前屋,然后郑重开口:“你是最后一个。”
容『吟』脸『色』倏然变化。
又听她道:“压轴的。”
最重要的不都是排在最后一个嘛?
重绵角度清奇地想。
似乎没预料还有这种说法,默了默,看她一脸认真,不是开玩笑的语气,忽然间那些阴霾散得干干净净,唇角抿出一抹笑容。
最后一个。
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