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吟』虽然救了她,说愿意保护她,可能受到记忆产生的影响。
另一个女人因为他的选择受伤,实打实的发生在今日,而非,他的心理会不会产生愧疚。
她是他曾经的白月光,今祝牧歌在他心上留下一道深刻的痕迹,便成了朱砂痣。
愧疚不同于爱情,容『吟』没了情丝,对她的感情也随之消散,但愧疚之类的情绪总应该还存在。
所以,她可能连白月光也不是了。
重绵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心脏仿佛在咕噜咕噜冒着翻滚的酸泡。
她深呼吸了回,努力调整情绪,尽量让己克制住表情,常站起身,往木屋的正门方走。
埋头转弯时撞到一个人。
她抬起头,竟然看到那个本该在里面诊治的人。
他扶住她的胳膊,笑『吟』『吟』的,手上用了点力气,把她往这边拽了拽,她一脸懵,被扯到了他的怀中。
可以清晰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感受到他温热的肌肤隔着一道衣裳传递而来。
接触的位置变得滚烫,有点儿发麻,重绵措抬眸,差点撞到了他的下巴,随后目光一定,撞见他温柔似水的目光。
他笑道:“等了许久也不见你进来,便在心里想,你是不是在哪里『迷』了路。”
她磕磕巴巴解释:“没、没有的。”
手里紧握的幽星草被他拿了,她的心随之一空,还没来得及表示己不介意。
他道:“听见了?”
“……嗯。”重绵尝试从怀里挣脱,“你要拿就拿走,干嘛抱我。”
这算是交换的补偿吗?
没必要这牺牲己吧。
她有点气己被发现,本来可以非常大方主动把幽星草交给他,现在东又没了,可能还落得个小气的名声。
重绵最受不了这种场面了,相于别人送礼转手又收回,送给另一个女人。
果她表现的所谓一点也就算了,结果被他抓了个现行。
仿佛她因为他的选择而难受,搞得气氛尴尬起来。
重绵想逃,反正东给他了,她在这里没什用处,不先逃回凌虚剑宗再说。
但身体被紧紧箍住,嵌入他坚实的胸膛,完全逃不掉。
“你还不回吗?”重绵挣扎果,好提醒他,“拿了赶紧走吧,人还等着你救呢。”
他不吭声,脑袋慢慢靠近,清澈干净的瞳孔倒映她的面容,一点一点的放大,眼神波动。
好似一汪春水被风撩拨,起了点点涟漪。
重绵动作僵住,发觉情好像与她想的不大一样。
眼睁睁看着他凑近距离,心跳像疯了一样突突跳动,呼吸不稳,两个人相互拥抱,紧紧相贴,酥麻又滚烫的感觉从接触他的位置升起,像着了火,往身体各个方飞速蔓延。
她脚一软,被他重新捞回了怀里。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他的声音像裹了糖,轻声哄道:“绵绵,幽星草属于你。”
下一句,他唇角笑容加深,低喃:“我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