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少桀低头看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想答应她？”

慕小小抬起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瞅着他，小手很有占有性地环住他。

“就算我肯，你也不会肯的，对不对？”

她这是把问题丢给他了。

尹少桀眯起眼，伸手捏她的鼻子，语气不满地说，“你肯？”

慕小小想了一下，摇头。

“不肯……”

她不想骗谁，她的心是不肯的，一万个不肯。

听到她的回答，尹少桀满意了。

这次换他说，“就算我肯，你也不会肯的。”

慕小小猛地坐起来，皱起好看的眉，瞪着他，还不满地拍了他一下。

“你肯？”

那姿态仿佛在威胁：你敢说肯试试！

尹少桀把她拉过来抱紧了，还幼稚地晃了晃。

“不肯不肯，当然不肯，就算用枪指着我的脑袋，我也不肯的。”

慕小小这下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