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夜白:“愿闻其详。”
“哎呦,干嘛这么文绉绉的。”凌涵媚-笑着,唇边勾起一抹恶毒,“当时上初中的时候,宁兮儿挺受欢迎的,特别是叫龙哥的一伙人,有一回,他们把宁兮儿堵到了ktv里,整整一夜,都没有出来……”
说到这里,凌涵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千万不要告诉宁兮儿,是我跟你说的。”
然后她咯咯娇笑起来。
纪夜白也笑,只是他的笑,冷冽刻骨,好似北极的雪。
“凌涵,我真替宁兮儿可悲。”
“她救一条狗,狗还会朝她摇摇尾巴。”
“可惜,她救的是蛇!农夫的蛇!”
农夫在冬日里用体温暖热了一条蛇,那条蛇却在苏醒来咬死了农夫。
凌涵这样所谓的朋友,何尝不比农夫的蛇更可怕?更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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