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真是神医也。不知道受内伤的人为什么要喂童子尿呢?”一个年轻的郎中挤上来问。
莫子晚朝他望望,“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她冷冷地说。
年轻人顿时脸红得像着了火。他看到秦三少其实是比较好说话的,好几次她都很有耐心教导何郎中和黄郎中,不知羡煞了多少人了,他也想获得秦三少的承认,所以,才壮着胆子过来问的。没想到上来就吃了一个闭门羹,要知道能做到民生堂的郎中,那也是需要有本事的,可是秦三少太不把人放在眼中了。年轻的郎中眼中就露出愤愤不平之色。
莫子晚呛过人之后就懒得搭理他了。
“过来。”她对排在后面的黄郎中和何郎中招招手。
两个郎中和她合作好几次,对她都比较熟悉,知道莫子晚是愿意教习他们了。顿时两个人在其他郎中羡慕的目光中走出来了。
“十岁以下的童子尿效果更好些,可以温气。”莫子晚并没有在此多讲授,《本草纲目》上有记载,但是在这种场合之下讲授太多好像也没有什么必要。“过来,看着我下针的穴位。”接着,莫子晚就耐心地给他们一一讲解了一番。
两个郎中边听边记,感觉自己又有了进步。
“三少,老身还带来了自己的孙子,我儿也是为了救他才伤成这样的。但是就是这样,我的孙子腿也断了,很多大夫都断言,他将不利行走。孩子很难受也很自责,他才十七岁,请三少给他诊治诊治。”等这边讲授完毕,夏侯老夫人硬着头皮过来央求。
“人在哪里,过去看看再说。”莫子晚这会儿没有难为夏侯家的人。一个在生死关头还能惦记自己侄子的大家庭应该是个不错的家庭。值得她出手。
“好好,夏侯昱就在隔壁的房间。”老夫人见她答应了,真是欣喜若狂。赶紧带着她往隔壁的房子走去。
莫子晚跟在她的后面倒是显得很从容。
隔壁的病床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他有些狼狈,却很坚韧,眼睛一直望着门外。
“祖母,大伯父怎么样呢?”一见到夏侯老夫人,这个年轻人就叫了起来。
“已经无碍了。”夏侯锁高兴地告诉他。
“这就好。”年轻人一下子躺回到了后面支撑的被子上,脸色也变得灰暗了。既然家主无事,自己又变成这样子,活着也没有多大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