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散落的长发被风吹得飘摇,她一剑刺过天际,霎时睁开眼,化云雾为剑意捣乱长老们的阵法。
这招式其实没有什么杀伤力,她一个筑基弟子,自然也不可能真的伤到长老。
只是即便如此,已经很可怕了。
谢平芜倒没得意,这都是春温加持,这是一把仙剑,化成三岁稚童都能成为压制大佬的器物。
“再见了诸位!”
谢平芜袖底洒出一大把烟雾和荫蔽符,一抓池俟的袖子,两人身下的赤翎玄雕一扇翅膀朝着远处的灵山飞去。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赤翎玄雕被吓得很厉害,飞得有些颠簸。
谢平芜觉得自己分分钟就要被甩下去,只好抓紧看起来很淡定的池俟。
池俟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被抓走,刚刚谢平芜对几十位长老,他竟然也很淡定,完全没有出手的意思。
“我们去哪?”
谢平芜被玄雕带着乱窜,也有点懵逼。
池俟看了一眼下面,沉默了好久才有点无奈地笑了笑,看向谢平芜,“我们逃不了。”
谢平芜一愣,“什么?”
“阿芜,你看东边。”
东边什么都没有,是一片缥缈的云雾。
可修仙之人目力极好,不可能什么都看不见。
“整个极南域,都被布下了结界,根本没打算让我活着出去。”池俟好整以暇地坐在玄雕背上,看了谢平芜一眼,微微垂下眼睫。
“你看,你和我在一起,是死路。”
他的语气带点嘲讽,抬手握住谢平芜的手腕,一把冰冷的魔刀落入谢平芜手心,被他握着抵在池俟心口。
“杀了我,一切都好了。”
谢平芜下意识后退一步,池俟却紧抓住她的手,只拿那把魔刀抵着他的心口,嗓音低沉,乌黑的眼不眨地瞧着她,“我不想被他们取走性命,若是阿芜的话……”
——
别问,问就是富婆给得太多了,问就是富婆姐姐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