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奎也一改在家里沉默寡言的性格,跟族人他们聊起近况。
跟在他旁边的张大全却心不在焉的听着,村长张继宗往他那里看了几眼,他都没有发觉。
张大奎的老屋已经彻底破败,根本就没办法住人,往年回来,他们一家子都借宿在张光民家里。
今年也不例外,跟着张光民一家吃完晌午饭,张继宗就带着几个族人上门了。
张继宗他们最远的也就是石头乡赶赶集,或是开个会,对于石头乡外面的世界确实一点也不了解,所以话题都围绕着环市和张大奎一家。
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子院外都围绕了很多人,听着张大奎他们讲述着他们不知道的一些见闻,眼神里充满了向往。
这里面有很多人也动了小心思,想着等私底下跟张大奎聊聊,看能不能帮忙拉拔一个晚辈出去?
只要有一个人进了市,那一大家子都可以翻身了。
看着族人都听得入迷,对外面的世界那么好奇,刘连凤也把话题给带入之前张大奎交代到事里面。
“现在外面到处都贴着妇女可顶半边,还有一些思想进步的女同志甩开包办婚姻,自己当家做主。”
刘倩却有些不认同,“我到乡里也听说过,有一个女同志高喊着婚姻自由,逼着她的丈夫跟他到民政局写了离婚报告。
谁知道才在娘家没呆几天,就被她娘家几个嫂子给挤兑出门,现在天天窝在他们家的柴房边上,不止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还饥一餐饱一餐。
人家那个离婚的丈夫没过多久又重新找了个媳妇,日子一样的过。”
柳香草,“是的,我也听继宗回来说过,这好好的日子都被自己给作没了,幸好还没有生孩子,要不孩子跟着遭殃。”
刘连凤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反面教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求助的看着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