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屋子一点儿人气儿也没有,渗人的冷。
刚从他皇叔那儿热热和和出来,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阿嚏!阿嚏!”
谢二没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
“是谁?”
黑漆麻乌的床塌上传来魏今亭的声音。
“还能是谁!”
谢二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滑着轮椅走过去。
床榻上忽然传来悉悉嗦嗦的声响。
“瞎子,你干嘛呢?”
魏今亭声音有些急:“二皇子,你先别过来,我、我没穿衣服。”
谢二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瞎子,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我还能轻薄你不成,没穿就没穿呗!”
说着,半点也没停,轮椅滑到了魏今亭床边。
魏今亭披散着头发,眼上蒙着黑布,上半身确实什么也没穿,裹着被子。
谢二打眼瞧了瞧他神色,除了苍白了点,带了几分病容外,其它还好。
他视线往下一瞟,看到魏今亭月匈口处印着一块手掌大小,紫黑紫黑印记!
顿时惊呼:“这是什么!”
他身子往前一倾,伸手拉开被子。
那印记清晰暴露在他眼前,触目惊心。
“我滴个乖乖!这是我皇婶打的?这也太凶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