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黄泽的手指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逼他的小月儿呢。
再说了,小月儿的字,真的不丑,只是与大众审美,有那么一丢丢的差异罢了。
他就觉得小月儿写得很好看。
可是,他刚才似乎对小月儿的态度冷漠了些。
小家伙怕是伤了心了。
刚才出去,下人把什么都跟他说了。
说小月儿自他离开,整个人奋笔疾书,就没离开过那把椅子,认真得连晚膳都没有用。
萧承绍边揉边心疼。
手都肿了,饭也没吃,可他呢,竟然一回来就要让她继续起来看书,写字。
是他的错。
等明个,他就从那一堆纸里选一张最好看的裱起来。
小家伙一定会高兴的。
揉完了手,萧承绍出去把自己洗干净,也上了床。
这是他和小家伙第一回同床共枕,说不兴奋不激动,是假的。
男人和男人之间那些事,他并非不知。
此刻,躺在他床上的若是别的男人,他怕是会恶心的连这张床都不想要了。
但是赢无月,他可以。
不仅不排斥,心底还有一种隐秘的欢喜。
他明确了解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对赢无月是有雨念的,只多不少。
“月儿,月兑了衣服再睡好不好?”
赢无月躺下的时候,是合衣上的床,只月兑了最外层的衣袍。并非只着亵衣入睡。
见小家伙没有反应,萧承绍大着胆子伸出了手,轻轻扯开系在腰间的腰带,轻而易举的月兑了她最外层的里衣。
小家伙睡得安稳,均匀呼吸打在萧承绍耳边,说不出的乖巧听话。
如今的赢无月身上只着一件白色亵衣。
黑暗中,萧承绍盯着赢无月的睡颜看了许久,眉目间挣扎得激烈。
最后豁出去一般,伸手探上了小家伙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