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小友,可去看了朕的小七,小娃娃一天一个样,今日他又白又嫩,完全退去了昨天青紫的脸色。”
皇上老来得子,笑得异常开怀。
“皇上可知,您为何多年无子。”
一句话,差点让皇上被自己的笑给呛死。
“咳咳咳……咳咳咳……”
皇帝咳得面红耳赤,指着赢无月,“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蔡泗在一旁急得,“哎呦,皇上,快喝口茶润一润。”
赢无月不欲与他多费口舌,开门见山道:“4年前,我就发现,你体内中了一种非毒非蛊的东西,这种东西不会影响你的任何身体健康,只影响一样。”
皇帝的咳嗽声戛然而止。
赢无月看着他:“不能人道。”
御前殿中死一般的寂静。
皇帝直勾勾盯着她,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青黑,却没有反驳。
蔡泗一脸见了鬼样的惊恐表情。
皇上这个毛病,他作为近身内臣怎么可能不知。
因为这个毛病,太医院所有御医都来给皇上号过脉,结果都一样。
说皇上为国事操劳,伤了根本,只需要调理一段时间便可痊愈。
可是调理了一段一段又一段时日,眼看着几年过去,这毛病也没个见好。
他曾私下偷听到被皇上宠幸的娘娘跟下人咬耳朵,皇上那个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用,就是不太y,还快。
皇上自个不急,他们做内臣的怎么好说。
如今被赢公子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
赢公子是真不怕掉脑袋啊。
“既然,你已知朕身有顽疾,为何不治?”
“你又没让我治?”赢无月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皇帝那脸色,臭得不能看了。
蔡泗一通给赢无月使眼色。
赢公子唉,那是皇上、皇上!可不能这样跟皇上说话。
然,赢无月以为他眼睛痒,直接无视了。
“混账东西!”
皇帝一巴掌拍在书案上,“难不成,你觉得朕会拖赖你的诊金不成?”
“那可不好说,你那个时候又没跟我说你是皇上。”
“后来你不是猜出来了吗?”
“错,我是看出来的。”
皇帝顿时捂住了心口,痛苦跌坐在龙椅上。
他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