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寿自是不愿做马车的,同嵇珹等人骑马走在最前。
嵇珹陪着对方说了些话,就开始闷闷不乐,甚至还有些唉声叹息的征兆。
“珹哥,咋滴了,舍不得我?”寿寿扯开大嘴,笑得是贼眉鼠眼。
青金在旁边搭话,道“咱们自是舍不得皇爷的。”
“你家珹哥似乎心情不好。”寿寿悄悄的问道。
青金很是随意的开口,道“还不是因为我家夫人,哎……”
“橘婶子咋了?”寿寿叫涂橘婶子已经习惯了,也就懒得改口了。
年纪好啊,还能多玩几年!
青金望着前面的路,似是回忆着什么。
“我家夫人本是官宦千金,奈何其父得罪了权贵,被冤死狱中,之后全族流放。”
“橘婶子还真是罪臣之女?”寿寿印象中的涂橘总是乐观向上,完全没有什么阴郁之感,道“她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