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去外面守着。”嵇琅打发了几个心腹,便独自走进地牢。
地牢的灯光昏暗,桌椅也格外简陋。
嵇琅面色阴郁,连原本俊朗的五官,都显得阴森可怖。
“琅哥,怎么是你?”房清妍惊诧。
原本,皇恩浩荡,她已经出了大理寺的监牢,可刚上街就被人套了麻袋,绑上马车。
那一刻,她以为是涂橘留在燕京的人手,要报复她,可待见了绑匪的主子才知道主谋是嵇琅。
她摊在地上,体态纤浓,凹凸有致,因剧烈地挣扎,衣领都松了一些,露出细白的锁骨。
嵇琅新婚,这月来一直在与谈佳佳如胶似漆,想起那母猪一样的身材,便恶心的不行。
他这会儿见了房清妍,只觉得有一股儿火气在自己的体内乱窜,激的血液都朝着某处去了。
他一手抓住了摊在地上的房清妍,将人狠狠地拽起来。
另一只手将桌面上的破碗,扫到地上。
紧接着,他将房清妍压到桌面上,俯身去啃咬她的颈部。
柔软又鲜嫩……
这才是女人,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