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涂了多少脂粉?
涂橘掀了掀眼皮,瞄了一眼脸盆,让俊朗的老同桌帮她卸妆,真的有些尴尬。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道“夫君,橘儿去净房洗洗吧!”
“下次可以用面粉,洗完了还能和面蒸馒头,原汤化原食。”嵇珹忍不住嘴毒。
灯笼的火光,在他的瞳孔里跳跃,薄唇噙着诱惑的弧度。
涂橘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挪开,带有深意地打量了他一圈,道“也成,既然夫君有如此要求,那就将将蒸好的馒头通通都给夫君吃,肥水不流外人田!”
“夫妻宫为一体,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嵇珹侧过身,双手抱胸,勾着嘴角,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哼!”涂橘翻了个白眼,才跑去净房。
嵇珹无奈的笑了笑,待她前后踏出门槛,又听到关门声,退回的眼底才盛满阴郁和戾气。
唇角下压,隐隐透出戾气,在心里暗暗梳理起来。
他自认待身边的人不薄,若仍旧有人对他的最珍爱的人下手,就莫要怪他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