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学子倒是有成亲晚的,但那种嵇珊定然是瞧不上。
这个小妮子心高着的很,说不得已经有了目标呢!?
“嫂嫂,您用得是什么胭脂,衬得气色可真好好看,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说着,嵇珊用公筷给涂橘布菜,见她几乎都不给面子吃上一口,就又开始聊胭脂水粉。
“你长嫂天生丽质,无需什么胭脂水粉,也仍旧国色天香。”嵇珹气定神闲的称赞小橘子。
闻言,涂橘沉默不语,害羞的低着头,掀开眼皮,藏羞带怯的瞟了他一眼,眉梢眼角闪过了一丝小得意。
这话她怎么接下去?
说他说的对……太对了?!
虽然,她心里也是那么想的,但那话可不能这样没羞没臊的说出口。
嵇珊被这般怼回来,暗暗苦笑一声,但她可不敢再得罪位高权重的长兄。
她陪着笑脸,道“看见长兄与嫂嫂这般琴瑟和鸣,父亲怕不知要开心成什么样子。”
“为父看你们小两口过得好,是很开心。”嵇大儒心知长子不同他亲,次子的身体又久病缠身,便只盼着能快些抱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