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着日后儿子为人父后,能成熟些,矛盾自然而然的淡化。
嵇珹也不多留,告退后就带着小橘子回了侯府。
寝室里烧着地龙,一旁燃着熏笼,梅花的盆景开得正艳,就算坐着赏梅也感觉不到半点儿寒意。
“这绿萼梅开的可真好看,冰清玉洁。”涂橘认认真真的赏花,只待新年来临。
嵇珹揽着她,带着剥茧的右手捏了捏她饱满的耳珠,道“能与娘子单独守岁,才是这花儿最荣幸的事情。”
“油嘴滑舌……”涂橘的耳尖很是敏感,被他弄得痒痒的,激动的抖了一下。
见他一如既往不染纤尘的模样,只以为他是不小心碰到,侧了侧脑袋,不让他摸。
嵇珹的眼底闪过一抹遗憾,好似不经意的收了手。
涂橘又继续赏梅,他那温热的指腹又再次贴上她的脸颊,留恋的揉摁。
她推开他,头也不回的道“我去洗漱了!”
净房有两个,嵇珹去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