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是帝王的决定谁又敢有意见,却是越发明白祭司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灵主……”
波斯使臣有心想说什么,转念想想有幸听得的传闻与适才所见,
又把到嘴的话吞回肚子里,给大渊祭司便是给大渊皇,再者灵主对大渊祭司格外地亲近,
回去王上若是问起他将实情如实禀明,王上明事理应是不会降罪自己。
“不好,这两贱奴牙齿藏毒!”
不知谁最先发现跪在地上宫女太监的不对惊声高呼,却为时已晚,
太监和宫女的嘴角溢出鲜血,眼看就要无力瘫倒在地解脱死去,
南宫御神色不改眸底凉薄彻骨,收回长剑看着还剩最后一口气的两人启唇,
“无妨,拉出去鞭尸三日,以儆效尤。”
“peng。”“peng。”
两声重物瘫倒在地发出的沉闷声,太监和宫女两人已经咽气,
脸露惊恐两双眼睛瞪大,分明就是死不瞑目。
今晚不乏有大臣携带家眷进宫,好几个心里承受能力弱一些的妇人面色煞白,
用力抓紧手帕,看着两名皇宫带刀侍卫将死不瞑目的宫女太监拖出去,身子好险晃了晃。
绕是赵婉柔伪装得再从容,听到鞭尸三日也是变了脸色,
更不论其他几个跟来的嫔妃,且说良妃与宣昭仪便是咬紧唇瓣,
才没让自己因为一阵又一阵的惊惧不安叫出声,尽管如此脸依旧好不到哪去。
知女莫若父,赵峥青与礼部尚书心中本就有怀疑猜测,
趁人没注意往上看一眼自己的女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人暗中相视一眼,礼部尚书便上前一步弯身俯首恭声,
“皇上,碧海与波斯使臣尚在,在外鞭尸可有些不……”
妥之一字在对上帝王冰冷的眼时卡在喉咙,无形的威压震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后背惊出一身冷汗,膝盖一软跪下臣服,再不敢看帝王,
“老臣逾越,老臣该死。”
南宫御视线跃过礼部尚书,看向三步远立于文官里的赵峥青,
“以下犯上企图毒害祭司死有余辜,在外鞭尸权当给两国使臣助兴,
免得使臣以为我大渊尊卑不分没有规矩,何来不妥。”
殿内众臣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