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多说其他,将午时见着南宫泽与刚刚以血为祭卜算出来的卦象说了,
“你说既然他没有谋反之心,那那样的反应又是因为什么?”
卜算出南宫泽没有谋反之心她并不意外,中午那会察觉南宫泽的异样她才真的意外,
谁人不知三王爷为人淡泊名利,从来没有参与过争夺皇位的漩涡当中,
虽至今身在京都但说是个闲散王爷也不为过,南宫御曾提过让他参与早朝,
却被南宫泽婉言拒绝,比她这个身在朝堂却懒散成的大神棍,
更适合超脱世俗这四个字,所以中午有那样的反应她是百思不得其解。
“卿卿还与他在茶馆坐下来喝了茶、品了桂花糕?”
南宫御眯了眯眸子,心中已有答案却没有开口,大掌不太安分地往上走,
虽是带着惩罚性意味的动作力度却是温柔,似不知这般会更磨人一般。
“?”
宋卿对此用余光警告瞥一眼男人,回想这三个月来对着浓郁帝王龙气,
看得着摸得着就是吃不着的心塞历程,特别是昨晚心梗的一帧一画,
一时美眸怨念幽幽地往下瞥,盖在温暖被褥下的脚丫子更是配合地把身旁男人往在外推,
“拿开,走开,以后每晚都离我远……”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无他,只因想起天越来越冷而且要正式入冬了,
没有把源源不断的大暖炉往外赶的道理,到嘴边的话生生拐了个弯,费劲的脚丫子也收了回来,
“以后每晚安分一点,没经过我地允许不许动手动脚,不然就回你的龙吟宫睡,
明知道现在不能还夜夜拿该死的男色勾引我,真是半点不知所谓。”
夜愈深,
南宫御很听话,没有动手动脚、动的嘴。
…
翌日,
凤鸣宫书房内,宋卿犹只慵懒犯困的猫儿侧躺在紫檀木软榻内,
一袭正宫皇后娘娘曳地牡丹长裙,尽显曲线曼妙的身段,
蜷缩成团温驯窝在她怀里的乌云,这会儿抬起黑漆漆的小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