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的异常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这是什么该死的反应?
车轱辘缓缓转动与戏楼渐行渐远,驶离一段距离后南宫海棠挑开马车帘,
恰好看见戏楼门口武荆颀长屹立的身形,这样远远地看还真是比之前顺眼不少,
称得上一句玉树临风,不比那些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差多少,只能说是各有千秋吧……
南宫海棠脸色一僵,后知后觉自己在想什么有的没的,
懊恼重重地放下车帘,用指甲不痛不痒去一下一下地掐自己手心,
南宫海棠你醒一醒,你疯了吗竟然觉得一介武夫玉树临风。
“公主,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翠儿侧过头来关心地问道,南宫海棠做贼心虚地把手藏进袄裙袖口,义正言辞否认,
“不是,本公主没有,翠儿你看错了”
翠儿:“……?”
南宫海棠囧,连连咳嗽好几声掩饰尴尬和不自在,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重新挑开马车帘看向人头攒的长街,闭上嘴不说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为妙。
回程的路段算不上远,
很巧,
宁安赶着马车抵达五王爷府门口时,与南宫渝的马车迎面遇上,
又很巧马车帘同一时间挑开,坐在马车内的兄妹两人恰好四目相对,
南宫渝挑了眉,打量的目光从宁安到标记武荆院子的马车再到南宫海棠,
点了点头眼神尤为意味深长,皇妹长大了都会自己找夫家了。
南宫海棠则是连死一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能这么巧地碰上皇兄,
皇兄那是什么眼神,她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她不是她没有皇兄你想多了!
兄妹两人内心戏再多,也不可能一直在马车内待着不下车,
南宫海棠下马车后站在原地欲哭无泪,看着缓缓朝自己走来的皇兄动也不想动一下,
“属下参见五王爷。”
宁安朝南宫渝拱手抱拳行礼,南宫渝经常会去京中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