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御也习惯了,把妻子抱过来在腿上坐着,下颚抵在其纤薄肩颈薄唇颈附在耳畔回话,
“嗯,夜里让你好好看,都是你的。”
宋卿也不知道是当下气氛到位,还是男人有意而为之又或者是她思想过于龌龊,
明明这样的姿势两人经常有,可现在这种情况下就显得尤为别样暧昧,
纠结之时耳边又听到这么一句突如其来的骚话,偏头表情十分怪异,
这男人,今天受什么刺激了这是?
自从回来大渊后特别是这几个月,忙国事的原因吧两人相处的时间较少,
腻歪在一起也是相互依偎日常温馨的话诸多,像现在这样的骚话连篇、咳,情话连篇,
一般情况下只会出现在塌上,难道是因为今天难得闲暇出宫一趟的缘故?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人一闲就容易想七想八想入非非。
马车外喜庆的锣鼓喧天声渐停,应是在最前的迎亲队伍到三王爷府了,
隐约能听到宾客一句接着一句恭贺祝福,好似两人在异世举办的婚礼时的场景一般,
那时候卿卿也不过刚刚怀上孩子而已,转眼就要生产,
南宫御眸色深了,有笑意更多的是对如今妻女在旁的满足与喟叹,
湿热的吻覆在宋卿优越的天鹅颈,护在怀里人腰侧的胳膊多了几分占有欲禁锢的味道,
“腻不腻我?”
行为上和嘴上问的完全不一致,无论腻与不腻结果都一样。
“什么?”
宋卿反问,腰间悄然收紧的力道已经替南宫御回答,虽然比起刚刚是紧了点不过也没有勒着她和粉团子,
转身想开玩笑回一句‘腻了又能怎样呢还能离怎么地?’目光交汇的一瞬间又把话收了回去,
手捧住南宫御的半边脸,稍微坐直送上红唇亲吻男人直抿成线的唇,“不腻,不会腻。”
真傻,堂堂大渊皇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偏栽在她这里,还这么没安全感。
为了不引人注目,
马车没有在正门停,而是赶往三王爷府一处后门停下,圆儿和德宏早早等在后门接应,
一行人到前院刚好赶上新人拜堂,先皇不在南宫泽生母惠太妃又早早仙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