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来，忽然问乌骨里：“二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乌骨里眼睛一亮，扑到燕燕的身上笑道：“小丫头，你莫非有看中的人了，是谁，是谁？”

燕燕诚实地说：“是德让哥哥。”

乌骨里顿时失去了兴趣，松开她往后一靠，翻个白眼：“哦。你已经说了一百遍了，你喜欢德让哥哥，你将来长大要嫁给德让哥哥。大姐，德让哥哥很好的你嫁给他吧；二姐，德让哥哥很好的你嫁给他吧……唉呀，小燕燕，我知道你的德让哥哥最好了，全天下的女人都要嫁给他，这么多年了，你可不可以说出第二个名字来同我说话？”

燕燕恼了，捶了她一下道：“二姐，人家好好地同你说正经事，你要取笑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乌骨里坐正了，笑着接住她的小拳头：“好了好了，你倒说说，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燕燕扭捏了一会儿，道：“我就是想问啊，你说吧，说吧。”

乌骨里顿了一顿，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禁浮上一个笑容，声音也低了下来：“嗯，是啊，你若有了喜欢的人，你就想天天看到他，怎么看也看不够。离开他的时候，就会想他，睡觉的时候，就会梦到他……”

燕燕又问：“要是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

乌骨里眉毛立刻倒竖起来：“他敢！”

燕燕吓了一跳，怯生生地问：“那会怎么样？”

乌骨里立刻道：“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她说到这里，怀疑地看看燕燕：“看这样子，你似乎真的有喜欢的男人了？少拿韩德让搪塞，你从小到大，说起他来从不害羞的，要是他的话，你还能这样奇怪？”

燕燕闭上嘴，不说话了。